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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晓芙恨她，肯定是官锦年对付过她。

    凌霄是官锦年的左右手，这些事儿他肯定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因此，许真心想来想去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。

    凌霄心头一惊，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，“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难道许真心知道唐晓芙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事了？

    不可能啊，这事儿可是高度保密的，怎么会传到许真心耳朵里？

    “凌霄，你跟官锦年多少年了？”打开文件，许真心拿起笔签起名来。

    凌霄的目光落在许真心签好的名字上，一瞬间，突然就明白了这签名为何那么熟悉。

    曾经，他不止一次在自家boss的办公桌上看到这样几个字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字居然相似到了这般地步！

    “凌霄，我在问你话呢！”签好名，许真心合上文件，抬起头来看着凌霄，目光灼灼。

    “好几年了。”凌霄赶紧躲开许真心的目光，神情坦然。

    “那你肯定帮了官锦年不少……”许真心话里的意思其实是，官锦年做恶的时候，你肯定是帮凶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凌霄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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